文/高山九把斧
那年的夏夜,我仍和桂花幽会,虽然婚期迷茫。
在她家楼前房头,我已早早等她,树下放的是那辆黑色自行车。
她来了,突然训斥着我:“看你天天懒样子!这车也不擦擦,泥瓦上脚蹬上都恁脏!先把车后座擦擦。你不擦干净,我就回家。”她一脸的不高兴。路灯下,她好像没有原来的白净,有一种怒气冲冲的感觉。
我骑车带着她,一路往东,一路上我俩没半句言语。